不听

这个号是专门为了写写东西……很高兴被喜欢。

金盏花与雪白水仙(上)








真实新人……   he结局  未来背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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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 医生给病人的家属递过单子:“按说以现在科技的发展,我们有自信挑战从前的疑难杂症,但是基因上的问题……他还是不愿意我们为他寻找基因上适配的伴侣的话,可能熬不过今年。”


        张超没说话,皱着眉头接过单子,起身往外走,医生叫住他,说:“你再劝劝你弟弟。”




        星际历1975年的四月,人们改变了传统观念,很多人选择向政府申请,通过人工智能Gyon的数据库来寻找适配的伴侣,新型的家庭组成方式被广泛接受。尤其对于那些基因病症的人来说,这几乎是唯一的治疗方法。


        但黄子弘凡坚决拒绝提出申请。


        可能是因为两位父亲当年的一见钟情,云家几乎没有人提出申请,而是选择等待“灵魂恋人”。只有梁朋杰在与石凯确定恋爱关系后,耐不住好奇,一起去做了测试,结果发现适配很成功,当天美滋滋地开了酒,一家人喝得都很痛快。




        怎么会不去劝他呢?


        第一次查出来基因病症的时候就已经劝过了。黄子弘凡只是笑笑,说,哥,我已经成年了,我宁愿不去治疗,也不愿意背弃我的信仰。于是大家都知道他病了,也都知道劝不动这个一向把主意压在心里,面上嘻嘻哈哈的幺儿。


         病卧在床也不意味着无聊,现代科技发达,虚拟的消遣很多。黄子弘凡依旧活泼,有着能上房揭瓦的好精力。张超收拾收拾情绪,坐进了悬浮车,黄子弘凡手上拿着光屏,正打字,头微微一抬:“哥,怎么了?”


        “没事儿。”张超回答很快,为了掩饰情绪,他问:“又在和你的“笔友”聊天?”


        黄子弘凡难得有些害羞,往里挪了挪,含含糊糊:“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……干嘛突然问这个?”


        黄子弘凡自从生病以后,从大学的编曲专业办理了休学,常在网络上消磨时间,在他对目前市面上的种种游戏厌倦后,意外收到了一封电子邮件,那时正流行“寄一封邮件”给陌生人的活动,看到里面有一小段曲谱,跟着哼出来,“好美好美。”


        他认认真真地写了回复,附上了他的评论和自己的一小段作品。


        高杨回了他一个可可爱爱的小羊笑脸。


        黄子弘凡一边嘻嘻哈哈,冲着洗水果的方书剑说笑:“哈哈哈哈你看这个人,绝了,跟个老大爷似的。”一边把收件人的称呼标成了小羊图标。


        情真意切的开心是藏不住的。


        认识只有两个月,邮件就多到划数下才能到头,国家顺杆爬一级选手黄子弘凡的态度从拘谨转变为朋友间的熟络。他开始与高杨语音通话,第一次听到高杨温温柔柔的喊他小阿黄时真是爆炸脸红,边嘟囔“羊儿你这是叫小狗呢。”边乖巧应声。


        没通几次话高杨就知道了他家里有五个孩子,父亲们非常恩爱以至于孩子常常显得多余,英文名字是Lars,会醉西瓜汁,很喜欢鲨鱼玩偶,极力想证明自己没有哥哥吐槽的那么黑——他在网络的那头笑,耐心地听着阿黄的喋喋不休,在他不好意思地停下来时轻轻地嗯着,说,阿黄,我有在听。


        黄子弘凡问高杨:“你知道什么是生日花吗?”高杨停顿了一下才回答:“……不知道。”黄子弘凡捧着一本已经很罕见的纸质书,盘腿坐在地板上读给高杨:“任意一天,有对应的生日花,有对应的祭奠者、纪念者或是象征者;有对应的花语,并有对应的生日石。生日当天用特定的生日花来打扮自己,被视为是一种获得幸福的有效方法。”


        “羊儿,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?我的生日花是雪白水仙,好像是不屈的意思。超鹅还笑我来着说我根本不白!哦我跟没跟你讲过,超鹅就是我哥……”黄子弘凡语气随意,手却攥得很紧,生日是很重要而私人的信息——他会告诉我他的生日吗?会不会让他觉得我很烦?他会……拒绝我吗?


       “七月,阿黄,我的生日是七月中旬。”


       黄子弘凡如释重负,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刚才那么紧张,急急忙忙翻书来掩饰心虚:“嗯……是金盏花,很漂亮呢!花语是……严谨,一丝不苟。”


        他听到高杨的一声轻笑:“阿黄,我很喜欢。”


        黄子弘凡脸颊烧了起来,慌慌忙忙挂了电话。就地一躺,还没想出所以然,就开始低声地咳嗽起来。


      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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